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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者联盟][寡鹰寡]L is for Love(3)

*HP+灵魂伴侣AU,亲友的《M is for Magic》外传,注意CP排雷

两个人还是没见面(

下下一章应该差不多了!

好闺蜜(?)冬兵出没,提前声明本文除了寡鹰和亲友正篇的奇异铁之外不涉及其他任何CP,可以脑补其他CP但请不要在评论区询问或讨论,谢谢。

例行的将美国魔法界的一些资料贴在文末


3.

伍尔沃斯大楼坐落于纽约市曼哈顿区百老汇,约700英尺高的大楼灯火辉煌,人来人往。入口处的巨大纪念碑无声的伫立,而正对着它的超高速旋转门则每隔几十秒钟就会喷吐出一位巫师。*

娜塔莎·罗曼诺夫并没有在入口处过多的停留。她和即将进入旋转门离开的佩姬·卡特(魔法法律执行局的局长,她的顶头上司,一位极富能力和人格魅力的女性)和莎朗·卡特(佩姬·卡特的侄女,目前在麻鸡错误信息局任职,两个部门经常需要联合外出执行任务)打了个招呼;又与比她晚到1分钟的玛利亚·希尔(国际魔法合作局下属国际巫师联合会美国席代表,娜塔莎学生时代的好友)寒暄了两句;最后给了刚刚走下电梯的简·福斯特(类人类魔法物种保护组织的主理人,神奇动物管理局的副局长)一个微笑。

然后她进入了这部电梯,在门合上之后用魔杖点了一下面前的猫头鹰标志,一个柔和的声音响起:“傲罗行动处,十五层。”

电梯平稳而迅速的升了上去,很快就停在了对应的楼层。娜塔莎刚踏出电梯,就看见了一脸憔悴的詹姆斯·巴恩斯。

他是娜塔莎的傲罗同事,他们曾经多次并肩作战抓捕“肃清者”,互相救过对方的命,关系一直很好。因此,当巴恩斯(大家都叫他巴基)顶着一对过于明显的黑眼圈时,娜塔莎颇为关切的向他表示了慰问:“你还好吗?”

“我还好,我挺好的,我只是……”巴基干巴巴的回答,表情几近麻木,“这两天我都在回想学生时代,比如毕业考试时我的符咒成绩是不是真实的。”

“别这么说,萨默斯教授一贯铁面无情,从不允许作弊,”娜塔莎夸张的给了他一个责怪的眼神,“你的第三名当之无愧。”

“五年前我对火箭施的遗忘咒至今也没有失效?”他像梦游般喃喃自语。

“那可怜的小家伙至今没找到丢失的麻鸡武器模型,”娜塔莎摇了摇头,“他依旧怀疑是地精偷走的,每隔几个月就回学校抗议一次。”

巴基的脸上闪过一丝心虚,随即颇为沉重的叹了口气:“所以,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那个罗杰斯在中了起码上百个遗忘咒之后依旧会记得埃德曼之盾?!每天早上起来雷打不动的和它打招呼、给它擦拭保养还会和它聊天?!这个麻鸡到底有什么问题?!”

说到最后,他几乎是在咬牙切齿,每个单词在说出来之前就被撕成了碎片。

娜塔莎原本想笑,旋即想到自己的处境,轻咳了两声,掩盖住自己的焦虑:“我想,菲尔已经给了你一个理由——埃德曼之盾选择了史蒂夫·罗杰斯作为主人,而魔法物品与主人之间会产生难以割舍的联系……”

“我知道!我只是——我不明白,它为什么选择了一个麻鸡!”

面对好友的崩溃,娜塔莎充满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根据议会做出的最终决议,你无需再给他施遗忘咒或者拿走盾牌,只要隔三差五的看一眼,确保他们没弄出乱子来就行了。”

“这可真是个好消息,”巴基满脸写着绝望,“这意味着我的监视工作从暂时变成了永久,太棒了。”

娜塔莎别无他法,只好把失魂落魄的巴基领回了办公室,然后塞给了他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也许是两大勺牛奶和五块方糖安抚了他的情绪,巴基在喝掉一大口之后终于看起来振奋了一点。

“你呢?解决了吗?”他低头看向娜塔莎的手腕。

女巫师条件反射的想要盖住,又立刻止住了自己的冲动:“差不多吧。”

“这么说你又看见他了?”冬放下咖啡杯,一脸严肃,“你知道我有张‘想要尝试但暂时没找到对象的咒语清单’吧?你选一个,我随时可以给他一下。”

“但是我不想参与审判我的同事,”娜塔莎紧绷着脸,随后叹了口气,“应该是巧合……他似乎一直没放弃追查与魔法有关的事件。”

巴基皱了皱眉:“他怎么知道的——我是说,他怎么确定那是魔法?”

“这就是关键。理论上,他没有可靠的消息来源,所以,要么是他会检查每一个有可能与魔法有关的事件,要么,”娜塔莎目光沉沉的看着巴基,“我需要开始怀疑我的符咒课成绩了。”

“这太拼了……我是说,这太可怕了,”巴基连忙又喝了一口咖啡,“感觉像是一只超大型的嗅嗅,追着金子到处跑的那种,也许他并不是完全的麻鸡?”

娜塔莎给了对方一个极具威慑力的眼神:“你是想说巫师人口普查及新生儿登记办公室会出错吗?我第一次见到他时就确定了,他确实没有任何魔力。并且绝不可能是‘肃清者’的后代。”否则她早在查清他父母甚至祖先之后就下手,且绝不会是简单的遗忘咒。

“所以你还记得你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你之前一直告诉我你忘了,”巴基根本没在意后半句,而是立刻夸张的对她进行控诉,“而我想知道的只是他有没有当场向你求婚!”

“没有!当然!“娜塔莎恼怒的瞪着他,脸上的红晕很难说是因为生气还是别的原因。

巴基看上去失望极了:“所以,他就是向你走过来,然后问你要不要喝一杯?难怪他会遭到这样的待遇……”

娜塔莎危险的眯起眼睛:“我再给你重新表述一次的机会。”

但是傲罗直接无视了这个威胁,继续喋喋不休的发问:“然后你嘲笑了他的搭讪台词,但还是喝了那杯酒?然后你喝完酒,觉得自己无法和一个麻鸡共度一生,就给他施了个遗忘咒然后跑路了?你们连一个晚上都没在一起?吻也没接吗?总不会手都没牵吧???”

娜塔莎只觉得心脏随着巴基的问题逐渐收紧,她无法遏制的回想起那个晚上——那绝对要比巴基毫无营养的描述多的多——克林特·巴顿递给她酒杯的手臂绷得很紧,露出流畅漂亮的肌肉线条,她一开始完全难以把视线移开;坐下来之后,他蓝色的眼睛一直紧紧的盯着她,有一个瞬间她几乎在那里面看到了自己的微笑;他低沉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沙哑,让她想到故乡在度过漫长的寒冬后迎来的第一缕风,凛冽而温柔——

 

“很高兴见到你,娜塔莎·罗曼诺夫,我的灵魂伴侣。”

随后,男人眨了眨眼睛,充满张力的氛围一下子松弛了不少:“抱歉,我知道这也很俗套……但我毕竟是第一次和向灵魂伴侣问好,所以,请原谅我的生疏。”

娜塔莎被逗笑了,她从不知道自己的笑点有这么低:“你要是过于熟练我才需要担心,不是吗?”

“噢,噢,是的,我是说,我搭讪的经验本身就不太丰富,”克林特的表情顿时紧张了起来,仿佛突然不会说话似的,只能勉强的蹦出几个单词,“我想,我觉得,你——看上去美的惊人。”

娜塔莎本该继续嘲笑他愈加俗套的恭维,可是克林特眼神中的急切过于可爱——是的,可爱,娜塔莎决定使用这个形容词——于是她的呼吸也重新变得急促:“谢谢,我很……高兴。你也看上去,嗯,非常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看上去有点吓人,抱歉,我……”一直绷着下颚的克林特赶紧露出了一个微笑。

“不不,你不吓人,完全不,”娜塔莎急忙解释,“你很……可爱。”看到男人睁的更大的眼睛,她才发现自己不小心说出了心声,于是迅速转移了话题,“你是做什么工作?”

“我是,给一家机构做一些……二线工作,只是一些……情况的收集和分析,不会太危险。”克林特回答的有些磕磕绊绊,其中的几个用词在娜塔莎的心里轻轻的掠过,但她此刻却没办法去深入分析。

然后她听到克林特问:“你呢?你的工作是……?当然如果不方便的话——”

“我和你差不多,都是一些事先准备和事后收尾工作,完全没有什么不方便,”意识到自己的表情让对方迅速的改口,娜塔莎赶紧也露出了一个微笑,“事实上,我……算是为政府机构做事。”

“政府机构,是的,我也是,我们是天生一对,”克林特晕乎乎的说,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你接下来有空吗?要不要来我家看看?我是说更多的了解我——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那样太快了,我只是——”

娜塔莎终于注意到,他的手一直放在桌子上,不时的扭动着手指,似乎在克制着什么;而她自己则一直把双手藏在桌子下,用力的绞在一起,以此来盖过想要触碰对方的冲动。

她深吸了一口气,觉得理智在摇摇欲坠,克林特的邀请充满了难以拒绝的诱惑力,即使不考虑浮想联翩的部分,她也非常想要答应……

“我很……抱歉,”在同意之前,魔杖尖戳在手腕上的触感让她清醒了一点,改口时她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我还有一个会议要参加,我不能让同事等太久。”

“噢,是的,你不能那么做,”克林特重复着,娜塔莎只觉得他的眼睛黯淡了下来,但随即又因为重新看向她而被点亮,“那我可以要你的手机号码吗?我们可以随后再联系。”

“当然可以——”娜塔莎边说边掏出了手机,然后她看到了手机屏幕上巨大的猫头鹰标识。而它在闪着红光

她仿佛被扔进了冬天的贝加尔湖。

手腕上的印记依旧散发着惊人的热量,但她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了,只有被冰镇过的大脑清醒的发出警告:娜塔莎·罗曼诺夫,别忘了朵喀斯的悲剧和拉帕波特法律的起源,你无法承担魔法界再一次暴露的风险。*

于是,她在克林特热切而期待的视线中掏出了魔杖:“一忘皆空!”

……

“娜塔?塔莎?我把你的名字写在下周的值班表上了?”

巴基的最后一句话成功的把娜塔莎拉回现实:“你休想!”

“总之,如果那家伙有任何问题,你随时可以联系我解决他。”巴基非常好哥们的拍着她的肩膀。

被关心和支持的感觉让娜塔莎心里好过了不少。她上下打量了巴基一番,嘴角浮现出一个狡黠的微笑:“比起这个,你是不是该去看看那面盾了?”

“……我恨你。再见。”巴基毫无威慑力的瞪了女巫一眼,起身就走。

娜塔莎没拦着他,却在他走到门口时在背后大喊:“你的名字已经在下周的值班表上,别忘了!”

巴基的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一跤,但听着背后传来的笑声,他只能假装什么也没发生,大步向电梯走去。

“加油啊,兄弟,”电梯下降时,他才小声的自言自语,“我等着参加你们婚礼的那天……”

 

当巴基·巴恩斯来到爱荷华州的乡村小镇时,史蒂夫·罗杰斯坐在酒吧里,而那面该死的盾就放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巴基在角落里用力瞪着那面盾牌——它身上的裂纹已经几乎消失,但在公共场所,它没有任何异状,看起来就像个普普通通的,碎了一半的墙面装饰品。他深吸了好几口气,压制住想要立即冲过去再施一个遗忘咒的冲动。

然后他将视线投向史蒂夫和另一个麻鸡。显然,他们正在一起喝酒,那个麻鸡在说什么,表情有些痛苦,而盾牌的主人正在极富同情心的安慰他。

巴基一下提高了警惕。史蒂夫·罗杰斯的情况已经无法逆转,而他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多出另一个知情者。他掏出手机,用魔杖点了一下,然后把手机放在耳边,麻鸡们的对话就清晰的传入了他的耳朵。

“我找不到她,我已经用了所有的办法——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做,我已经失去她了……”

“不,朋友,不会的,你说过,你会把她找回来……”

“可是我已经找了一年,整整一年……”

“别放弃,你一定能找到的……”

又一个失恋的可怜人。巴基迅速在心里下了定论。威胁解除,但他没有马上离开,也没拿开手机,反而从阴影里走出来,坐在不远处的一个位子上并招手要了一杯啤酒。他有权利在紧张的任务结束后放松一下更深入的了解麻鸡的生活和心理状态。

史蒂夫·罗杰斯还在笨拙的安慰他的麻鸡朋友。巴基很快就听懂了剧情——麻鸡和他的女友一见钟情,然后女孩就消失了,再也没出现,他再也没能找到她,他怀疑她在故意躲着他但不知道原因——这故事着实令人同情,巴基想,和娜塔莎那位灵魂伴侣的悲惨程度不相上下。而以巴基丰富的(劝解娜塔莎的)经验来说,史蒂夫那空洞而乏味的话语不会起到任何作用。

果然,十分钟过去了,失恋的麻鸡依旧沉浸在酒精和自怨自艾中,史蒂夫却不得不离开酒吧去解决一起斗殴事件。他徒劳的劝解了几句,就匆匆离开了,并且没有忘记带走他的盾牌。

巴基不得不承认他有一瞬间的失望。或许是他盯着大门的表情过于明显,他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你的女朋友也失联了?”

巴基迅速的转头,就看见史蒂夫的失恋麻鸡朋友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他对面,并招手让服务员又上了半打啤酒。

(巴基有理由怀疑是因为他和史蒂夫喝酒的桌子已经摆满了空杯。)

“女人,总是如此,你永远猜不到她在想什么~”失恋麻鸡突然唱起了歌,难听到巫师觉得这是某种蕴含魔法的精神攻击手段,但与此同时,他又慷慨的把啤酒推到了巴基面前。

巴基赶紧喝了一杯压压惊,然后在麻鸡彻底走调到斯大林格勒之前制止了他:“嘿,兄弟,我听见了你和那个麻……那个人说的,想不想听一点建议?”

麻鸡醉眼朦胧的看着他,一脸茫然加心碎。

“我有个同事,她给我讲过一个差不多的故事,大概就是她虽然很爱她的男朋友但出于种种考虑包括但不限于家庭责任和社会环境——总之她选择了离开,但我觉得她其实是喜欢她男朋友的你知道吗,”巴基一口气说完,吞下了几个差点暴露身份的单词,“所以,我的意思是,虽然我们都不知道她躲着你的原因,但她应该也是喜欢你的。”

然后,他又想了想,进一步解释道:“你看,如果她不喜欢你,为什么不直截了当的,面对面的告诉你呢?”

麻鸡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你是说——”

“就是这样,”巫师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笑容,“加油兄弟,我看好你!”

然后,巴基在麻鸡再次开口之前(他实在担心他高兴的再唱一首)匆忙的逃离了酒吧。

而在他离开之后,那位看起来醉的不清的麻鸡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通了电话,眼神随着电话里的声音迅速变得清醒:“好的,波兹小姐,我现在就回去。”


*伍尔沃斯大楼的部分描写摘自哈利波特中文维基:伍尔沃斯大楼

*朵咯斯和拉帕波特法律详见罗琳女士的《北美魔法史》,这里还是贴一个维基的科普:拉帕波特法律

(简单来说就是女巫爱上猎巫人然后被背叛导致整个巫师界遭受重创的悲剧,在这个背景下更惨一点,后文里会提到)

顺便也贴一个肃清者:肃清者

(就是猎巫人,理解为巫师界的杀人犯就OK了)

关于美国魔法国会(对应英国的魔法部)官方没有完整设定,只是提到了和魔法部的区别,以及大体构架和魔法部类似。因此作者比对魔法部进行了一些二设,想了解原设定的请善用搜索吧

最后说一句美国巫师管麻瓜叫麻鸡,这是官设,虽然我还是觉得麻瓜更好听233333

如果还有其他不懂的想问的可以在评论里提问或者善用搜索,总的来说不看科普也不是说就看不懂文,只是看了之后可能会更理解寡姐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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